口反对。

老头无法对锦晏说“不”,也摆不了冷脸,便把希望寄托在喻清棠身上。

乖宝可听你的话了,你不劝劝?

这么小的孩子,哪能隔三岔五去医院?

更别说安安的情况还不明朗呢,谁知道是不是乖宝能看的模样。

喻清棠却装作看不懂老头的示意,只哄锦晏说:“爸爸没事的,他吉人天相,一定不会有任何事。”

老头见劝不动,只好打电话找司机。

他不会开车,臭小子倒是会,可臭小子没成年也没驾照。

这时,一直没能插上嘴的谢镜说:“不用另外找司机了,我的保镖和助理都会开车。”

老头一愣,似乎才想起来家里还有这样两个人在,“对,还有他们呢。”

一行人抵达医院时天都已经黑了。

慕榆站在手术室外,旁边还有几个人在讨论什么案件,听起来像是律师。

何老头一出现,慕榆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,可老头问她现在什么情况时,发现女儿竟然被带来的慕榆又来到锦晏身边。

“宝宝……”

注意到什么,她的眼底瞬间洇出了眼泪。

她慌忙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,眼前的眼神灵动的女儿终于清晰了起来。

“宝宝,眼睛什么时候好的?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……”

她似乎有说不完的话,锦晏叹口气,轻轻地抱着她的单侧肩膀,“妈妈,不要哭,我已经好了呀。”

喻清棠也说老头已经给锦晏检查过了,没有任何问题,又问喻盛的情况。

慕榆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她看到的现场,也不想回忆那种爆炸后满是硝烟灰烬的画面,更不想记起丈夫奄奄一息的样子。

见慕榆不说话,喻清棠又问,“姐,手术室里的人,可靠吗?这次肇事者又是怎么回事,是喝了酒醉驾,还是欠了债?或者说是反社会人格,毫无差别地攻击他想攻击的一切呢?”

这话一出,老头的视线立即瞪了过来,“臭小子什么意思?”

喻清棠:“字面意思。”

上次宝宝车祸就是席乐在背后所为,时隔这么久,上一个肇事者都要判刑了,哥哥却又出了事,他很难不怀疑这背后又是席乐在操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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